明远下马走到高台上,像多次检阅部队一样,大喊一声“礼毕!”
台下响起一阵刷刷的手臂放下的声音。
“在大陆地区,我们因为各种原因汇聚到海岸港口前,乘船来到了南美地区。”
李明远开头的话出乎了会宾座位上各个外国代表的意料,没有虚伪的客套和欢迎仪式,而是缓缓的讲述华人到达南美的过程。
“秘鲁遍布珍贵的矿产、茂密的种植园,古巴岛上盛产香甜丰富的蔗糖,那里是上天钟爱的富饶之地,但是那里的一切并不属于我们,不属于远渡重洋而来的华工。
一车车矿石被运出矿场,一箱箱甜糖摆上餐桌,我们在矿场、庄园的劳动造就了矿场主和庄园主的财富,但是我们呢?
依旧住在阴暗潮湿的矿场,躺在蚊虫密布的庄园。
我们不是奴隶却过着连奴隶也不如的生活,矿场主、庄园主无视我们,印第安监工鞭打我们,甚至同是黑人的奴隶也仗着身材高大欺负我们。
苟且偷生、得过且过,别人蒙骗、鞭打,我们忍了,沉重的劳动、暗无天日的生活我们忍了,即使是别人用枪指在自己的头上,也幻想他们良心发展或是寄希望于别人的反抗,
结果呢,逃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