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是伤的打手回到身边,刀疤汉子忍住心中升腾起的报复怒火,略一拱手,带领手下打手离开。
“黄叔就这样放他们离开?”头戴红布斤的汉子不解恨道。
“上了船还要和他们打交道,不能把他们得罪太惨。”
黄平说着痛哼一声,右手扶住被棍子打中的左手。
“阿爸你的手受伤了!”幼兰从母亲怀里跑出来,看着父亲红肿的左臂,担心道。
“没事,用热水敷两天就好了。”黄平忍住疼痛,露出一丝笑容。
幼兰母亲按住丈夫受伤胳膊,一边用随身携带的草药敷在胳膊上,一边吩咐站在附近的汉子:“阿忠,你黄书的胳膊伤到骨头,一个月胳膊不能动弹,你去西面竹林里砍些竹子。”
土客大械斗延续十多年,客家女子大部分掌握一些治理疾病的土方法,帮助家里青壮男人处理械斗后的伤病。
黄阿忠是黄平的同族侄子,他的父亲在土客械斗中死亡,母亲在四年前病死,因此由黄平夫妇扶养长大。
黄阿忠抽出腰间的短柄坎柴刀,正要离开事被黄平止住,
“王二杆子不会放下今天的事,阿忠告诉村子里的其他人,把柴刀藏好带到船上,防止王二杆子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