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着想,我和哥哥已经商量好,过几日给留在大清国的二伯、四叔去信,劝说他们一块移民南里奥格兰。
而洪大哥年岁长兄弟几岁,家中妻儿兄伯想必也不少,何不下定决心把他们全带来南里奥格兰,也好过在大清国受官吏的欺压强。”
“两位兄弟的好意在下心领了,不过兄弟的家眷妻儿全在几年前的战争中离开,兄弟我现在是孤身一人、了无牵挂。”
布衣汉子苦笑一声,端起桌子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唉,时事艰难,烽烟一起,受苦受难的还不是我等小民,几年前的大清国内战,我发伯一家被大清官军全部杀害,战争停歇过后,我等小民又如何为死去大伯一家讨回公道?
太平军也好,官兵也罢,大兵一到,底层小民还不是任凭他们摆布。”
周承业深有同感道。
“五年前,我与哥哥回老家宁波府一次,听家乡乡亲们讲,李大人、曾大人的部队占领江南苏、常、松、江宁等地时,城内富商、地主的家财全被抢劫一空,还有上万名富商、地主家的小姐惨遭官兵凌辱。唉,官兵抢劫结束后,繁华的江南变成了残破之地,原本家境殷实的家庭变得一无所有,不得不到海外讨生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