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也没有来得及见他。
“刘堂主,你无凭无据凭什么判定我的人打伤了你的手下?”
知道吴安龙属于洪顺堂后,黄深贵立刻改口道。
“想要证据是吧,好,我给你拿出证据!”
“来人,把我们被打伤的兄弟抬上来!”
刘兴一句话落下,很快从人群后面抬上来两个身上缠着白布的华人。
“沈全,丁三,当着大家的面,说说洪顺堂的人是怎么打伤你们的!”
“前天我和丁三到窑子里听曲,这个天杀的杂碎硬是要抢我们看上的姑娘,我们不依他就主动动手。堂主,我们身上的伤都是他打的,您要给我们做主呀!”
头上、胳膊上缠着白布的沈全哭诉道。
“刘堂主,手下兄弟一时义气动了手,你的人已经把吴安龙教训了一顿,我看这件事到此为止,咱们两不追究,你看怎么样?”
吴安龙和瑞胜堂的人只是因为一点小事产生冲突,而刘兴把吴安龙带来问罪,这样看来,鸦片的事情没有被泄露出去,黄深贵松了一口气,语气放松,打算大事化小解决这件事,然后向吴安龙询问鸦片的情况。
“洪顺堂的人挑衅在先,你黄深贵一句话让我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