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就是热闹的了,一个人的话,热闹该是邻居的。
柳易哭累了之后,起身回屋里,关了客栈门,他不想再吃饭,也不想刷碗,这一夜,他们山寨里的人都会在忠义大堂熬小半夜,然后回各自木棚里比比谁家媳妇叫的大声些,柳易在这几年还没少去做见证,这可是个苦差事,想着这些,柳易吸了吸鼻子,想着郎哥的交代。
郎哥离去前与他说,“大沁九郡两千六百余县,两万万之民,守岁方式也各有不同,地处大沁南方的开阳郡,有守岁火的在除夕夜里架上一盆大火,在火上放个经得住火烧的木疙瘩,木疙瘩上面在放一层柴火,家人初一起来后轻松地扒开火堆上的那层灰,就能看到里头明晃晃的一个火炭头,期望着明年如火般轰轰烈烈地出人头地,轻轻松松挣个炭头大的金元宝。”
“有守岁灯的,用黄纸糊的灯笼将满家照得灯火通明,就像是一座金山,也就家境殷实富裕的人家才置办得起,也就家境殷实富裕的人家才能在一年里挣这么多。”
郎哥临走前千叮咛他不要好高骛远,那口气就和李白药一个德性,以规劝之名咄咄命令。还叫他架守岁火,柳易现在也没了守岁的心思,重新拾起了放下很久的剑招一剑三式,砍了扫把头,拿了老菜刀,他就照着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