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身后不远处跟着追赶之人,一个老头。
李白药牵着郎哥,郎哥拖着桂树枝跑得不快,被旁边的杜鹤离推推搡搡。
三人一路大街小巷地窜着,与身后的老人越来越远,那老人眼看追不上也就不追了,唇焦舌燥地暗骂着,拄着叹息地回去,心里想着看来这几日小院里的那株桂花树啊,要专门雇人来看着。
老人回了自家院子,见到陂足道人清静,两个多年前的朋友相见,没有半点久别重逢的喜悦。
“你还活着。”
“你还没死。”
两人说道,没有韶华不在的感慨,也没有时光荏苒的唏嘘,不消说年轻时如何的意气风发,更何谈友情如何如何。
窜到小巷子里的三人再也跑不动了,两个大人拄着膝盖喘息,郎哥拉着断口被虫子啃过的桂花桠枝,摸了摸鼻子上的汗珠。“”
李白药问道:“郎哥偷人东西了?”
郎哥回道:“没有,摘根树枝而已,至于追着打骂啊?我们在风铃镇摘了比这还好的柳条都没人追我们。”
杜鹤离插话道:“郎哥啊,其实我觉得那老头真不算过分,你看着树枝挺大的啊!”
郎哥问道:“你站哪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