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了,爱喝汤,老毛病了。”
付南甲吃完之后歪靠在桌子上。
谢歪脚想着应该不会再有什么客人了,但可能还会有一两个也说不准,他不急着收摊,而是熄灭了几盏灯,提着铜壶坏了之后改造成的火盆到灶边。
谢歪脚艰难地蹲下去,用铲子在灶洞种铲了两铲子明晃晃的炭火,随后用两根木棍将火盆架到付南甲跟前。
两人面对面枯坐着,摇曳的细小灯火之下,两人都能看清对方。
谢歪脚用铁钳子扒拉着炭火,坐了大半夜。
炭火快要熄灭了,没有暖意的时候,付南甲起身轻声说道:“我也了解你的想法,似乎不给你点恩惠你就不信我似的。”
付南甲问道:“还有没有房间?”
谢歪脚点头。
付南甲点头,“先不急着收摊,先到我屋里来。”
谢歪脚没听他的,小镇猫狗很多,晚上那些畜生经常四处晃荡,年三十隔壁老梁家挂在门外的猪大肠就被几只狗拖去了。
谢歪脚将面粉和热水盖上后,又用水浇灭了明火,才跟着付南甲进屋。
第二天谢歪脚没有出摊,后面两天谢歪脚都没有出摊,而是拄着拐杖到摊前望他老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