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
杜鹤离想着一路上枯燥至极,打趣一下郎哥也算有趣,笑道:“别人家的童养媳是男女一同长大,男方父母供给女娃吃穿用度,你们郎家倒好,是你亲自将自己的小媳妇养长大,吃了无父无母的亏。”
郎哥咆哮道:“我不姓郎。”
杜鹤离点头表示知晓,出声商量道:“要不跟我姓杜得了?杜郎哥,不算好听,也不算难听,马马虎虎,先叫一声干爹来听听。”
郎哥拍马上前,他想要捶杜公子一下,但是相距太远,连杜鹤离的衣襟都没有摸到。
郎哥无趣道:“说要去北方,都三四年了,还不去,现在更过分了,到家了都不回。”
李白药笑道:“游完了九郡再去四国也不迟,到时候回家也算是衣锦还乡。”
郎哥说道:“那还要多久啊,现在都到家门口了。”
李白药笑道:“天地悠悠,皆是是非之天,是非之地。”
……
……
二月初一,夜。
风铃山的老祖宗迟雪君正在自家一亩三分地晃荡,白天的时候他实在是不敢出来了,一出来就能跪了黑压压的一大片,那些小辈不自在,他也不自在。
迟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