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这一次之后,我知道只要陆二来找我,准没有好事。”
柳易正色问道:“那一次谁死了。”
曹都本想给柳易一鞭,想想还是作罢,轻声道:“我奶奶去世了。”
柳易轻轻“嗯”了一声,两人皆骑在马上,也不知道曹都能不能听见。
曹都想想后笑道:“后来两年之后我娘也去世了,病死的,我并没有时间在堂前尽孝,那一年我像一只疯狗一样,一直拿着刀四处砍人抢地盘,药医不了必死的人,虽然我一直挣钱买了像一座小山一眼的药给我娘吃,最后他还是死了,后来陆二跟我说我娘死的时候喝了大大的一碗药,喝完药的他将陆二认成我了,说让我给她三颗冰糖,她嘴里苦。在陆二翻找冰糖的时候,我娘断气了。”
“其实那些箱子里已经没有冰糖了,我娘啊,一个就连药都舍不得买好的的那种朴实女人怎么舍得花钱去买冰糖,可能是一起做针线的时候听说冰糖能解苦,所以下意识地那么说啊!他们生了我这份躯壳,养大了我的身体,其实我很想告诉他们所有真相,虽然他们未必能懂。”
曹都轻声道:“忘了说了,我还有几个同母异父的哥哥,那时候我还没有到十五岁,我家的天底最终被他们我有个哥哥霸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