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绝不像船长的声音,倒似个女声。
李天畴摁着灯,打开了房门,一股刺鼻的酒味儿混合着胃酸充斥着整个楼道。一名红衫女子半跪在自己房门口靠右一点的位置,一只手还扒着楼梯扶手,后背不停的起伏,显然是呼吸急促。“呕,呕……”的又是两声干呕,但好像已经吐无可吐了。
尽管女子的披肩长发遮挡着面容,但李天畴还是认出来了邻居巧姐。
可能是屋里突然透出的光线太亮,巧姐下意识的用手遮挡了一下面颊,仍旧呼吸急促。“呕……”又是一声干呕。
“你没事儿吧?”李天畴轻声问道。
巧姐摇摇头,挣扎着想站起来,但数次努力都无功而返。李天畴站在一旁,几欲想伸手帮忙,最终还是一动未动。他自小生活在闭塞的大山,本身就是个很传统的人,部队五年戎马,更是苦行僧般的生活,哪有有机会如此近距离的面对妙龄女子,自然是手脚不听使唤的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了。
巧姐又努力了一次,堪堪站起,没想到脚底不稳,被呕吐的污秽物给滑倒了。李天畴在一旁迟疑着,还是手伸晚了,没能扶住对方。这次摔的有些重,整个人仰面倒地,尤其是头部似乎被磕着了。
李天畴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