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返回来也不再瞎问了,一把抱起巧姐进屋。
巧姐的房间布置的简单而整洁,一股沁人心肺的清香,让李天畴顿时清醒了不少。他把巧姐放到床上,立刻翻看她的双手,确认没有伤口后,开始检查后脑,巧姐头发浓密,只能用手去摸,后脑勺处有轻微的皮肉翻起感,应该是这里了,可以判断出一个不大的口子。
李天畴顾不得手上的鲜血,立刻跑回自己房间,在行李中一通翻腾,找出了一个小巧的的应急医药包。里面酒精、纱布、棉球、跌打药等样样俱全,他在部队里养成了习惯,出远门就会随身携带,这回倒是帮了大忙。
狠狠心,李天畴拿了把剪刀,将巧姐伤口周围的头发给剪掉了,然后是酒精清洗、上药和包扎。一套过程折腾了近一个小时,李天畴满头大汗,不是累的,主要心里太紧张,不小心就会触碰到巧姐的肌肤,每每就像低压电流通过一般,苦不堪言。
好算忙完,李天畴见巧姐似已沉沉睡去,待要转身离开,却发现应该给人家身上盖点什么。但巧姐衣服上已经沾了不少呕吐的污秽,貌似拿着人家的被子盖上有些敷衍了,李天畴干脆又跑回房间找了一件外套。
再回到床边,巧姐居然睁大了眼睛,正看着李天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