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哥会告诉我。另外回去后,大哥要找个地方养伤,他住的那地方人多眼杂的不合适,至于去哪儿,我还没想好,大家都想想办法。”红毛说完,开始发动汽车。
手术后,李天畴一直在发烧,迷迷糊糊中不停的在做梦,还是那个倒霉催的怪梦。不同的是,噩梦中的场景似乎多了点内容:峡谷激战后,两个铁一样的汉子用自己的生命为大家赢得了撤离的宝贵时间,一个叫周彤文,另一个……还是模糊,梦境中第一次清晰的出现了人名,一个十分亲切的名字,但他是谁?只是梦中杜撰的么?
巧姐正安静的在病床边注视着李天畴,不知为什么,眼前的这个男人竟让她想起了自己的父亲,一个肩挑千斤重担而不皱眉头的汉子。可惜父亲瘫痪了,家庭的重担把他压倒了,但他并没垮掉,长年卧床的他整天乐呵呵的,虽然不能再为家里做些什么,但他用自己的微笑感染者家中的每一个人……病床上的男人又开始了梦中低喃,巧姐急忙换了一块湿毛巾搭在李天畴的额头。
晚上,李天畴终于醒来,一睁开眼便看见了身旁面容憔悴的巧姐,小小的错愕之后,回想起自己在码头货场挨了一枪,接着好像又开始癫狂了……眼前出现了那个矮冬瓜躺在地上抽搐的场景,不会就这么报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