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飚七是不是在你们兄弟里面排行最小?所以名字里才有个七字?”沉默了好一阵子,看看猕猴桃情绪渐渐稳定了,李天畴问出了他所好奇的最后一个问题。
老头点点头,“他和老六是后来的,刚开始实际上就我们五个人。别看这家伙年纪小,在我们兄弟中却最有城府,而且心狠手辣……能继续混着没倒下的也就他一个人了。”
尽管好奇心依然严重,但李天畴决不好意思再问了,他抓起酒瓶子递给了老头,“最后一点了,你一口,我一口。”
老头接过瓶子也不说话,仰头喝了大半部分,摇摇头又把瓶子递了回去,“这酒真不经喝,两下就没了。”
李天畴毫不客气的将瓶底干光,一滴都不剩。在老家喝酒是有讲究的,那可是福底子。“老伯,下回我请你喝酒,管够。”
没想到老头把脸一歪,“下回?呵呵,看缘分吧。”说着,一把将地上没吃完的花生米抓起来放进了破包里,站起来拍拍屁股,“麻痹的,今天撞邪了,老底给掏完了还把酒给赔了个精光,老子亏大了。不过这心里好像松番点儿了……”
“老伯,这就走么?”李天畴怪不好意思,也跟着站了起来。
“酒喝完了,不走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