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棚的举动让大家陡然安静下来,这小子不会真的头脑发疯去加班了吧?片刻注目礼之后,同志们继续战斗,打牌的打牌,喝酒的喝酒。
门外蹲着乘凉吹牛的工友也是同样的神情,行完注目礼依旧海吹,“俺村头的那个小媳妇,尼玛的贼水灵,*有这么大,做梦都想掐一把。麻痹的他男人居然是个拐子,就是有俩臭钱。次奥,鲜花咋就插在这么一坨屎上……”
“哈哈,怪不得你傻逼天天打炮……哈哈。”
“你大爷的,下回把你裤头拿远点。”
“……”
在众人肆无忌惮的大笑声中,李天畴已经走到了干活的现场,身后没有一个人跟过来,他并不感到意外,毕竟谁也不是傻子。
之所以这样做,李天畴不是想出风头或是标榜什么,也不是脑子抽风。他是在向严得法表明态度,兑现承诺,也希望这个还算厚道的包工头不要错判形式,低估了大家的情绪。
其实李天畴还有更深一层的用意,就是不想让工友们的情绪宣泄的太快,有他这么一个“败类”榜样,不少人的心思会摇摆不定,也算给老严争取点考虑的时间,但不会太久。
不知道严得法能够撑几天,自己算是给足了面子,能做的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