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租的房子。”
李天畴点点头,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伤口一阵剧痛,不由的面色惨白,斗大的汗珠直滴下来。刚才一路紧张,虽然疼痛,但他强行忍着,现在一不留神,居然疼的差点没挺住。
“你气色不好啊,咋回事?”罗军发现了异常。
“有点伤,肋骨断了。”
“我草,这么严重你还到处乱窜,不要命啦?”
“没办法,不跑更没命。”李天畴勉强笑笑。
罗军给李天畴倒了杯水,“现在伤口咋样,断骨接上了没?”
“没问题,在医院都搞过了。只是要养一养。”
罗军点头坐下,“我在报上看见咱的车行被烧了,忍不住跑去看了看,哎,那叫一个惨。好算兄弟们都没事儿,我也不敢打电话,离开车行时你师傅叮嘱我,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再联系。真搞不清耿叔他们到底招惹谁了?”
“具体我也不太清楚,反正是和一个叫飚七的人打了两架。大伙都没事儿,你就放心吧。”车行被烧,李天畴还是事后从小宋那里知道的。
罗军当然听过飚七的名头,心里暗暗吃惊,不再多问了。“你放心住这儿,等把伤养好带我去看看耿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