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消灾档难,单凭这一点就不是普通混混能比的。”耿叔娓娓道来,显然对当年的对手十分了解。
见李天畴沉默不语,耿叔继续道,“举个例子吧,就拿着孙拐子来说,县府里很多实权人物都是他的座上宾,有的甚至和他称兄道弟。这王八蛋在福山经营多年但却非常低调,而且很擅于给自己留后路,他开了一个会所,就是专门请这些当官的潇洒的,有很多所谓清廉官员的把柄都落在他手上,此人的阴险可见一斑。”
“这么一说,咱们在明面上是很难弄倒他的?”李天畴听着有些泄气。
耿叔点点头,“所以,你那位警察朋友就吃亏了。”但他突然话锋一转,“很难弄,并不代表不能弄。孙拐子有一个致命的弱点,就是他的几个狗屁兄弟,什么恶事都敢做,仗着孙拐子简直无法无天。近两年这王八蛋意识到问题严重,也在开始约束他们,但是已经晚了。”
李天畴第一次从正面详细的听说一个黑道大佬的生平和“事迹”,有点吃惊,“这样无法无天就没人管么?”
“管,事情搞得太不象话了,收拾不住了,自然有人会管。你那位警察朋友就是其中的一个。”耿叔笑笑,掐掉了烟头。
李天畴心里一怔,按耿叔话中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