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头颅可以左右晃动,但却无法抬起。
试着调节呼吸,活动四肢,李天畤发现身体除了极度疲乏外,并无其他异样,而固定腕关节的金属镣铐十分的坚固,连续几次加力都无法撼动其分毫。或许是太虚弱,养养精神就好,他这样安慰着自己,眼光四处游走,偌大的房间竟然只有他一个人存在。
房间在冷光灯的照耀下显得格外的清冷,雪白的墙壁尤其刺眼,上面没有任何装饰,单调的令人发指。四周大大小小的显示屏上有着各种各样的图案和曲线,而且时不时的在变换更替,偶尔某台仪器还传来“滴”的一声轻响。
尽管看不懂,但李天畴怀疑是身上伸出去的那些管子连通着这些仪器和屏幕,他曾在医院里见过类似的东西,但远没有如此复杂。那么是否自己身体内的机能和指标都会变换成那些枯燥无味的曲线呢?他们到底想做什么?
同大多数人一样,李天畤极为厌恶被人拿着放大镜看,何况这般折磨和“研究”,内心的愤怒和屈辱早已不足表达他此刻的心情。如果可能,他会寻找一切机会逃离,并且让始作俑者付出代价。
正在恣意瞎想时,房间的门被推开了,走进来两名穿着白大褂,带着口罩的人,他们不紧不慢的踱步到了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