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道:“没教养的东西。”
青年随意而立,面不改色。
柳庆神色悲苦,攥着何清手臂的手掌愈发用力。
黄发青年走前一步,冷笑道:“噢,我倒是忘了,有人生没人养的野种,柳家族谱上也没你这号人,这柳家人的礼仪,你确实不必遵守。”
柳庆手掌都在颤抖:“你!”
这次轮到何清反手握住老人的手掌。
柳青山看着何清那张平静的脸庞,眉目冷意愈重,年仅双十,正是鲜衣怒马的骄狂年纪,眼前此人却能将情绪埋藏的如此之好,不可谓不危险。
一生坎坷的老人颤声道:“我十六年前就已经上报家族,何清是我柳庆儿子,是族谱上名正言顺,白纸黑字的柳家族人!”
柳长山嗤笑,道:“卑贱的旁系。”
柳青山回首,漠然道:“既为柳家族人,何不遵守柳家族规?以下犯上,该当何罪?”
老人死死攥拳,多年的生活早已磨平他的棱角和性情,但退让成性的老人这一次不知为何,竟头一次抬起头直视以往连看都不敢看一眼的族内长老:“长老!你怎敢如此颠倒黑白,我儿何清从小乖巧,敬重族内长辈,也从未与人纷争,今日为何如此,你等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