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丧母,又在宫外修行,在这南央城中与朝臣和皇亲国戚的关系最少,如果让别的皇子去的话没的会因为是自己的这个舅舅那个爷爷的顾忌来顾忌去,瑞王与这帮人牵连少。有什么话也方便说出口。“
“并且这几年瑞王涉入朝政以来也算是中规中矩,没有出过什么乱子,在北征中也是英毅果敢,很有胆魄。就是要这样的人才能震慑住那些一辈子受人追捧的皇亲国戚。“张鸿飞欠欠身说道。
“其实朕刚才也在考虑瑞王,不过是担心他没有什么背景做起来会比较困难,这样看来还是一个可以利用的地方,行,就他了。“素和敬硕大笔一挥用朱笔写下了一封诏书。
第二天素和敬硕就将任命瑞王程连津征粮抗旱的诏书下发了下去,同时下了另一道诏书,敬王负责监工打井修渠。朝堂里一片哗然,皇上这样偏袒的两道诏书将两位皇子在他心里的分量表现的一清二楚。朝臣们既想不通这是何人举荐,也有很多看笑话的朝臣在其中。
“将军,这是您举荐的吧。“下朝后素和瀚与张鸿飞并行问道。
“没错。“
“如果这瑞王征到粮了,可是抗旱的大功啊。“
张鸿飞笑道:“这可是一个人与大半个朝廷,大半个皇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