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将车窗推开，又对顾景山道：“景山哥哥，你好久没有回民乐乡了吧？对咱们这地方还熟悉吗？要不你来看看窗外的风景吧？可好看了，你看那边的石山，什么形状都有。”
“那叫铜岭，里面有不少山洞，我小时候去过。”
“山洞好看吗？”
“黑乎乎的，不好看。”
“那你还去？”
“好奇呗。”
“……”
两人就这样聊了一路。
连顾景山都深感意外，自己怎么突然就这么多话了，仿佛这一天说过的话比他前半辈子说过的话还要多。
坐在前面一排的李承业的注意力一直在小鱼和顾景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