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走，打算回家了。
一开始倒也顺利，就是一路走一路聊。
然而，到了汽车站后，小鱼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喊：“前面那人，你给我站住！”
小鱼本能地回头，便看见身后有两个穿着警服的男人，这两人一来便朝顾景山道：“你，涉嫌打架斗殴，请跟我们回所里一趟！”
小鱼：“……”
打架斗殴？
……
尽管顾景山一再强调让小鱼先回去，但小鱼仍然不愿意，一定要跟着顾景山去派出所。
到了派出所，小鱼看到里面的长椅上坐着四个男人，一个个鼻青脸肿的，其中还有一个是上午在农贸市场见过的阿全。
派出所的同志问顾景山：“这几个人是不是你打的？”
顾景山马上就承认了：“是我打的，不过不是我主动，而是他们把我堵在巷子里面，我出于防卫才打的。”
审问顾景山的是一个瘦高个的警员，这警员跟阿全是认识的，他根本不相信顾景山的话，只道：“防卫能把人打得这么重，而你自己却一点事都没有？拉倒吧，当我三岁小孩呢？”
顾景山便问：“他们四个人，我不打重一点，他们过来报复我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