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厕所还要跑到楼梯间的公共卫生间。”
“这有什么呀，我最喜欢洗冷水澡了，再说，楼梯间的卫生间也是走两步路就到了，跟在村里上茅厕的路是一样近的。”
顾景山想了想，又道：“好，既然你想住这里，那晚上咱们就不用麻烦别人了。”
他可以去值班室睡，帮传达室的老头儿值班。
……
顾景山给小鱼放好东西，又领着小鱼参观他的办公室。
厂子刚起步，什么都要省，包括电费也得省。所以，顾景山、张怀开和朱亮他们办公都在一间大办公室。
“大家起来一下，我给大家介绍介绍我家媳妇。”顾景山道。
张怀开、朱亮，还有助理小许都站起来了。
而小鱼则比较大方地跟大家打扫呼：“你们好啊，我叫小鱼，是景山哥哥的媳妇。”
倒是张怀开等人都呆呆地站着。
张怀开盯着小鱼上下打量，被顾景山制止了：“怀开，你这样盯着我媳妇看啥呢？”
“不是，景山，你这媳妇……是上回我们见过的那个吗？你中途换人了？”张怀开问。
“就她！”顾景山道。
张怀开和朱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