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他走开之后有什么变数,岂非护不住主子。
不远处的二重楼上,姜域立在那静静的往这边看。
身边的随从忍了半天,终于还是问出口:“主子,要不要去帮忙?”
“叫你人的挤进人群看个热闹。”姜域冷眉道:“记住,只是看热闹而已。没有我的吩咐不许动手。”
“可是主子,咱们都跟了好几天了,不帮忙又是为什么要跟着?”随从好奇的问。
“哪儿那么多话?”姜域微微不悦。
“是。”随从连忙退去一边。
那个有些纤弱,略显得娇小的身影,落尽姜域眼里,却如一棵挺拔的小树,坚韧充满张力。若连这样一点小小的风波都处理不了。怎么能和她并肩?
做我的女人,必须聪明有手段。姜域禁不住暗想,目光热切起来。
“就是她,就是她……”那妇人哭声震天:“她活活打死了我的儿啊……”
脆芯上前一步要跟她理论,却被甘沛霖叫住。
“还是我亲自去问吧。”甘沛霖只身走到那妇人面前:“这位婶婶,你说我害死你的儿子蓄,又说他今年十二,只比我小两岁对吗?”
“是。”那妇人抹了一把泪,凶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