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可能。”甘沛霖微微颔首:“摔碎了后脑,也可以是硬物砸碎的。这个没有人亲眼看见,确实有这个可能。甚至你还可以说,是有人故意从房顶把他推下来的。毕竟没人看见,怎么说都凭你一张嘴。”
“大小姐这么说,是冤枉我诬陷你啊?”那妇人又开始哭了:“没有活路了,还有没有王法了。”
“你先别哭,我来给你解释一下蓄身上的瘀痕是怎么形成的。”甘沛霖记得清清楚楚,那个早晨,她去看蓄的时候,他倒在血泊里,衣裳都没有穿整齐。那时候,他脖子上和手臂,根本就没那么多瘀痕。
想到这儿,她蹲下身子问脆芯要了绢子。拿出身上银制镂空香囊里的那盒汇清膏,用绢子沾了轻轻擦拭蓄的瘀痕。她擦过的地方,那些瘀痕居然消失了。
“啊这……”那妇人在众人的惊呼声中,再一次看向宝瓶。
这个瞬间,甘沛霖也顺着她的目光瞧过去。宝瓶正对着妇人使眼色,突然撞上大小姐的目光,惊得身子一颤。
沫妍青不悦的轻哼了一声。
宝瓶赶紧垂下头去,悄默声的躲到人后。
“婶婶,这是怎么回事呀?”甘沛霖目光里透出了严肃:“你不是说这些是我打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