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这个麻烦,没必要让她担心。
可最后他还是决定告诉她,好像有故意让她感激自己的成分。
这小小的心思,掩藏在他恢复了冷漠的表情之下,不那么容易让人发觉。
“陆忠参我父亲?”甘沛霖不免有些诧异:“为陆瑄叶的事?那件事与我何干,摆明是陆瑄叶被人利用,事情没办好,反而招致麻烦。”
看着她气鼓鼓的样子,姜域反而舒心。她不刻意摆出冷漠样子的时候,那份纯真确实让人很想靠近。“你有没有想过,她为什么单单冤枉你?”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有什么可奇怪的。”嘴上这么说,甘沛霖是真的没看清楚这一笔。起初她以为是沫妍青把手伸向了晟庆王府。可若果然如此,她就不会安排王府外的截杀了。
可除了沫妍青,她一时也没想到还有谁这么恨她,巴不得她折在王府里。
“能讲出这句话,我与姑娘是知音。”姜域一直觉得,之所以有那么多人看不惯他的举止,就是这个原因。
“什么知音?”甘沛霖也总是看不透他脑子里在想什么。
“行高于人,众必非之。”姜域看着她的眼睛,心里微微踏实。
“……”甘沛霖拨弄了鬓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