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霖站在脆芯和陈锐之间,丝毫没有要推开的意思。手里紧紧攥着清宁给的匕首,气势丝毫不输给才从战场返回的甘溥洋。
“他们跟不住你,青天白日的,有让你跑去约会野男人,丢了甘府的脸面,难道不该惩治吗?”甘溥洋满目凶光,下颌高高扬起:“就是你故意引野男人进摘星楼,才会吓着了姳露。我这个当兄长的若不替她出头,岂非白白便宜你这个作恶的人!”
甘沛霖冷哼一声,眼底流露出轻蔑之色。沫妍青聪明,她生的女儿也不笨。就连她们沫家的侄女也一样能经得住事。唯独这个儿子,蠢出花来了。当真是好笑。
“你笑什么!”甘溥洋被她眼底的轻视惹恼,脸色阴沉的像要吃人。
“摘星楼只是进了贼人,母亲将其擒获,那贼人自尽,这件事当着晟庆王殿下的面就了了。怎么?你现在想来跟我翻旧账吗?”甘沛霖同样扬起下颌,丝毫没有半点畏惧:“那是不是还要再彻查一番,拿住了证据,你亲自去晟庆王府跟殿下解释?”
“你……”甘溥洋自然是不可能让自己母亲面上无光的。他沉了口气,道:“那父亲被陆忠弹劾的事情,你又怎么解释?还不是你算计了陆家的女儿,才给父亲招致横祸。亏得是父亲在外征战,豁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