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回事?”二叔忍不住问出口:“为什么这个无赖口口声声唤您娘?地牢里那个郎中又是怎么回事?”
“是啊,母亲。咱们可都是一家人,您可不能瞒着我们。”三叔也跟着凑趣。
四婶一直是个心直口快的,这时候当然没给甘老太留脸面:“这么听着,好似是母亲和地牢里那个郎中,生了这么一个傻儿子……”
“闭嘴。”四叔被这话激怒,眼睛都快瞪出来:“哪里容得你这个妇道人家嘴快。”
“老夫人,您就饶了奴婢吧,奴婢再也不敢了。”
这边的话音还没落呢,一个腹部隆起,披头散发的女人就跑了进来。
“奴婢再也不敢逃走了,奴婢再也不敢逃走了。老夫人,您就念在奴婢伺候您多年的份儿上,饶了奴婢吧!奴婢一定好好生下这个孩子,哪怕是个痴儿,女婢也不敢再逃走……”
“这不是菊若么?”二婶走到甘沛霖身边,诧异道:“前些日子,不是说菊若从庵堂山上跌下,回家养伤去了吗?这才没能在身边伺候老夫人。这怎么……还有了身孕。”
“媳妇。”那无赖见了菊若,也不哭了,嘿嘿笑着过来捏她的胳膊:“你也来了,等要了爹,咱们和娘一块,还回山上去。你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