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了。”四婶猛地一拍脑门:“母亲这是要毁灭证据啊。中公的账册,原本是中公一份,各家一份。只要母亲把中公的毁了,再取走各家的,那就无法核对,查不出她当年亏空了多少银子!只是这件事,为何要到现在才动手?”
“这你还不明白?”二婶也是气的浑身哆嗦:“那胡郎中不是才抓住么?怨不得有些人就按耐不住,这个时候动手了。”
她俩这么一说,气从心起,眼神都充满恶念的瞪着甘老太。
“母亲,您是不知道那些日子,甘府过的有多艰难。虽说我们的是庶出,可毕竟也是大哥的手足。一直敬重您为母亲,您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父亲若在天有灵,知道这些,还不得活活气死。”二叔抱着头,特别痛苦的样子。
“够了。”甘允天大吼一声:“今天的事,到此为止,我不想再听见一个字。”
“大哥,您可不能这样。”三叔很不高兴:“这件事,不但关系到甘府的银子,更关系到甘府的前程。我们都是甘府的一员,虽然官位没有你高,可若是这件事不查清楚,永绝后患,将来传出去,说甘府私通山贼,那我们可还有活路?单单你府上,这些戍卫家仆,加起来就足有百人。我们四府,加上两个出嫁了的妹妹,你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