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为难的说:“郎中说她身上的疤痕怕是治不好了,以后一定会留下痕迹的。她已经好几天没服药也没吃过东西,可能……熬不过今晚。”
敖琍幽幽叹气:“总算她也曾经风光过。我就去送她最后一程。”
翠云连忙道:“敖姐姐还是别去。她已经这样子了,去了也是白费。何况,主子不喜欢她,她又得罪了夫人,您就不怕惹上麻烦?”
“无妨。”敖琍也不难为她,温和的说:“你先回去吧,我自己去瞧瞧。”
翠云动了下唇,最后还是点头:“那姐姐速去速回,别耽误太久。”
敖琍没吭声,只是冲她微微一笑。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她真的很想知道杏花临走前,有没有什么要对她说的。
推开逼、仄的房门,扑面而来一股霉味。
杏花却直挺挺的坐在椅子上,看着走进来的人冷笑。
她的笑容,莫名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怎么是你来啊?怎么不是甘沛霖?她不是最想看我的笑话吗?还有你,你不让主子赶我出府,不就是为了让她能看见我的笑话吗?”杏花的声音和平时没有什么不同,甚至听不出嘶哑。
可是她干裂的嘴唇,苍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