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眼里,本宫就真的这么狠毒无情?”文心兰反问她。
“稚子无辜,皇后娘娘多年来,硬是不肯放过他们,难道这不是狠毒无情?”甘沛霖的语气很不好?
“你懂什么?”文心兰嗤鼻:“他们就算能生下来,能活多久?将来公主未必不是送去番邦受苦,未必皇子不是面对手足相残,还不如从来就没看过这个世界,少遭点罪。”
“……”甘沛霖忍了又忍,最终得出两个字:“谬论。”
“总之不管你信不信本宫,分两路走就是。”文心兰沉了口气,道:“宝鹊,走吧。”
宝鹊知道皇后主意已定,便不在劝。
硬着头皮走在最前面。
留兰紧随其后,藏在袖子里的手紧紧抓着匕首,以防不测。
文心兰走在甘沛霖前面,丝毫没有犹豫,甚至没有防备身后的甘沛霖。
她就是很想找到宣堌,问清楚整件事。
可能是这个宫殿偏僻的缘故,外面真的没有什么人。
且不知不觉,她们竟然已经躲了一整日,这时候太阳快下山了。
地上躺着的,戍卫和竿党各占一半,看不出是谁占了上风。
文心兰吩咐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