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们已经将他处决了,你们的气可以消一消了……
死他一个,总好过死几百万。
残忍啊!
就是这么残忍!
“她呢?”
“来了。”
帝博思招招手。
又有一个锦盒送上来了。
里面是一个女人的脑袋。
就是那个一直陪伴在索隆身边的,来自光明教廷的女人。
索隆惨然一笑。
割肉止损,好高明啊!
可是,为什么连光明教廷都要割肉止损?
难道说,连光明教廷这样的庞然大物,都已经是畏惧刘镇北不行了?
好狠……
好狠……
你们畏惧刘镇北,为什么拿我开刀?
你们为什么不去跟刘镇北拼命?为什么只懂得拿自己人开刀?为什么死的是我?
“这是御赐的美酒。”帝博思拿出一个红色的瓷瓶。
“上路吧!”他将瓷瓶递到索隆面前。
索隆无奈的接过瓷瓶。
没有犹豫,一饮而尽。
反抗是没有用的。他已经没有反抗的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