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说你这朋友的事吧。”目空终于抽完了雪茄望着子奇说道,“你是和谁赌的,色先生?”
“不,是一个我不认识的人。”
“不是色先生?也不是受和想二位先生?”
“对。”
“啊?”目空的声音开始颤抖起来,“那他是什么样子的,有什么特征呢?”
“特征?”子奇努力的回忆着,“当时光线比较昏暗,这位神秘人就像戴了一张面具一般,他很少说话,但一旦说话就很有气势,就像在发号施令。色受想三位先生都听他的话,我感觉他才是这个地下赌场的老大。对了,他一直端着一只烟斗。”
目空沉默了,影像一动不动的停在空中。
喷泉仍然不知疲倦的变换着色彩,散步的人陆续回去了。
一弯月牙升了起来,晴朗的夜空中群星闪烁,好似在嘲笑目空,月亮还需要成长,目前还不具备淹没群星的力量。
“这个人……”半晌,目空终于说话了,“这个人是行先生。你说的没错,他才是地下赌场的老大。不,不只是地下赌场,他甚至是整个鸟人市场的老大。如果你是跟这个人赌的,那事情就不好办了。”
“连你们孙氏医疗也无能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