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林正军过来的时候都带了一把镰刀,把坟头的草都给切割干净,又填了一点新土。
之后摆放贡品,坟前洒酒。
全部弄好了之后,林泽和林正军才跪下来,烧纸。
“爸,咱家林泽都十九岁了,现在上了大学,我带他过来看看您。”林正军感慨道。
“爷爷!孙子给您磕头了。”林泽连磕了三个响头,眼眶湿润,内心感伤。
在林泽的记忆中,爷爷林庆安就是一张模糊的慈祥笑脸,他在林泽几岁的时候就去世了。
可那种血浓于水的亲情,改变不了。
“爸,您放心吧,小泽的学习成绩很好,将来能做一名兽医。虽说是兽医,可也还算不错。”
“总之我答应您了,不会让他修武道,以后就老老实实的当个普通人,挺好的。”
“修武道太苦了。”
“成为武道世家的家人,更苦。”
“这样,挺好的。”
“……”
坟墓前,林正军看上去在自言自语,实际上全都是对林庆安所说的心里话。
林正军在说这些话之前,把林泽支开到了一边。
可林泽还是能够听见。他一点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