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杀气吗?还有,积累杀气就一定能突破吗?”
燕山若有所悟,却又说不出道不明。他目光时而迷离,时而空明,沉入了瞑想之中。
北宫暮歌继续道:“剑,是一种单纯为了杀人而存在的兵器。长剑在手,踏血而行,以杀证道,这条路毋庸置疑。看破生死,视生命如草芥,谈笑杀人,这也无可厚非。不过,你必须直面自己的内心。或许,杀人并不需要理由。但是,你若为杀而杀,这便是一种执念,也是一种枷锁。”
燕山神色平静,喃喃自语道:“心有执念,身受枷锁,如何能领悟到真正的大道至理?武学一道,心境澄澈者,方能大成。一念之差,堕入魔道,便会万劫不复。前辈,燕山受教了!”
二人对话,诠释着武学至理,朦胧而深刻,如醍醐灌顶,几人受益匪浅。
李若仙感同身受,心境通明,顿时豁然开朗。
北宫暮歌神色恬静,澄澈自然,灰色长衫随风而动,目光所至,一片祥和。他神情孤傲,目空一切,茫茫天地间,唯我而已。刹那间,他好似与这山川草木融为一体,又似凌驾于天地万物之上,浑然天成,无瑕无垢,似乎正在演绎着一种大道至理。
不觉间,所有目光都投向了北宫暮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