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装的?”
“老奴瞧着今天的董格格,的确与往日不同了。”李嚒嚒道,“不过她身份低微,而且还是罪籍,依靠的不过是一张脸。待过个几年,有新的花花草草进来,她也就不足为虑。福晋只要在正位上坐得稳,不管他们如何翻腾,也越不过福晋去。福晋还是应该防着那些有子嗣的。”
“李氏!嚒嚒,去查阿彩的月钱都花在哪里?若真与她有关,一定不能让她轻易逃脱了。”福晋道。
李嚒嚒当然知道福晋若说的“她”指的是谁。
“是,福晋今晚还是不要抄经了,贝勒爷等会儿还要过来的。”李嚒嚒道。
“不可。今天忙了一下午,该抄的经还是要抄的。”福晋坚持道。
那厢,宛莹正在用膳。她从正院回来后,先是由着丫鬟们伺候着净面通头,然后歪在罗汉床上小憩了一会儿后,才起来用膳。
“绿果,青芽,你们下去歇着吧。春花一个人在这里伺候就行了。”宛莹坐在膳桌前,只梳了一个两把头,身上着了一件淡绿色的软绸旗袍,也没有穿花盆底子。
绿果和青芽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宛莹,便福了福身,退出去了。
“春花,你过来,到我身边坐下。”宛莹看着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