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一定把你看好了，不让你到处乱跑！”尔建恶狠狠地想道，像个为了护食而呲牙的小猫。
也许是被尔建恶狠狠的目光盯久了，面爷有些不自在，回头瞥了一眼尔建，用手使劲儿地揉着尔建的头发，将其打乱，成一个滑稽的鸡窝窝头：“你这个小鬼头，在想些什么呢？”
“没想什么。”尔建不爽地说道。
面爷对自己这个小跟班太熟悉了，咧嘴笑了笑，一副了解的样子，默然不语。
尔建对这个“我什么都懂”的表情十分讨厌，但到最后只是不满地撇撇嘴，什么话都没说。
面爷收回注视着尔建的目光，抬头向上方的屋顶望去：“我又被盯上了啊，诶，我为什么要说又？”
他自嘲地笑了笑：“看来，我对他们还是很有吸引力的呢……”
他停住了口，那张面具后布满刀疤的脸上硬扯出一丝微笑，像是开心，又似乎有一点忧伤，满目疲惫，那刀削斧劈的脸上似乎像是被火焰烧焦的荒地，一片疮痍：
“这日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好想回家看看，我都快忘了，我还有个家……”
李无明两次在面爷身旁路过，两次差点儿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