搓手指,看向对面的黑衣人:“你还有什么事吗?”他似乎预料到了黑衣人会问什么。
果不其然,黑衣人犹豫了一下,用那种石子摩擦的声音说道:“我记得你们这一组还有一个人,他跑哪里去了?如果缺席这么重要的任务,是会受到惩罚的。”
“尔建啊。”面爷吐出一口烟雾,像是水汽一般弥散开来,“他……被我蒙在鼓里,现在不知道在哪里转悠呢。不参加对他有好处,我……不希望他常常做这些见血的事情。关于惩罚……我会给组织交代的。”
黑衣人沉默不语,一时间,巷子里沉静下来,寂静仿佛微小的尘埃,占据了巷子中的每一处,在空气中传播开来,被他们吸进去,又缓缓吐出。直到周围第一声虫鸣响起,黑衣人才开口:“你对他有些保护过度了。”
面爷吸烟枪的动作一顿,眼中的神情有些复杂。如果说他的意识像一汪海洋,而思绪就像里面纷繁的激流的话,现在他终于遇到了冲不破的堤坝。他烦躁地摆摆手,像是驱赶什么般说道:“这不用你管。”
“……”黑衣人沉默地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而是转身,给面爷在前面带路。面爷刚想踏步跟上,忽地顿了顿,抬头望了望午日的天空,“燕家……”他唔哝不清地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