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徒的受难日,而亨利口中的阿芒戈,应该是名新*教*徒无疑了。
于是我开口问道:“你是新教徒?”
“新*教*徒?”亨利似乎很诧异,他奇怪的笑了笑,看了看我的头发、肤色和长相,似乎又释然了:“是的!我现在表面上按照他们的要求,用拉丁文布道,参加弥撒,但实际上我根子上还是胡格诺派!”
我知道,胡格诺派是法国新*教*徒的统称,而刚才说的圣巴*托洛*缪之夜则是法国的天*主教*徒对胡格诺派——也就是新*教*徒的血腥清理行动。
看来这家伙还是个少*数派!虽然我并不信*教,但对欧洲历史上残酷血腥的新*旧*教之间的战争也只能算是略知一二,但依旧改变不了我对新*教*徒的同情、以及对腐败天*主*教*会的厌恶之情。
于是我慨叹道:“如果是这样的话,他活下来就算是很幸运了!”
亨利听了我的话愣了愣,随即脸上露出一丝温暖,举起酒杯又和我碰了一下,微笑着问我道:“你同情胡格诺派?你也是新*教*徒吗?”
我摇摇头道:“不,我不信教。”
亨利了然的笑了笑道:“的确,情报里没有说到你有某个教派的信仰。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