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酒可醒了?”
如梅也笑道:“酒已醒了,兄长。这次攻击王京,不知兄长有何良策?”
我看了如梅一眼,给了他一个眼色,轻轻一夹马腹,胯下的乌骓踏雪立即一声嘶鸣,往前快步小跑了起来。
如梅自然会意,跟着振了振缰绳,马儿加速跟了上来。
“我准备先带骑兵前去断敌粮道,兄弟你带着后军尽快赶来!预计初步战果将实现于明夜后晨,故兄弟你无比加速赶路,于正月二十七日凌晨前赶到王京以西!”我见周围再无旁人,便对着如梅轻声吩咐道。
“万万不可!”我没有料到的是,如梅再次出声反对:“兄长,万万不可啊!”
我皱着眉头不悦道:“有何不可?”
如梅轻轻一振缰绳,回望了跟在三十步外的护卫一眼,轻声道:“兄长你贵为主将,断不可贸然向前!敌军势大,若是我方贸然前进突击,只怕万一被敌军咬住尾巴便反为不美!若是兄长执意要奇袭敌军粮道,那为弟愿替兄长走一遭!兄长带着后队缓缓再来吧!”
原来如此!到底是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关键时刻还是自己亲兄弟挂记着我这兄长!
于是我伸出左手,在如梅的肩背上轻轻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