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里,至少等过了一日,若是柴田军并不来人,则说明行刺未成,我却是准备再率队去一次的!”
墨摇头道:“先生,这是我第一次拒绝您的命令,请恕我无法再此时离您而去!这项任务,您还是安排别人去做吧!当时情景,柴田胜忠存活的概率小之又小,柴田大军只怕不日就到!仅靠那些高丽人的义军,先生您也知道是什么成色,要我说......”
他忽然靠近了我的方向,低声说道:“先生,您冒着风险来向村子说明情况,又带着孩子们离开,这已经是仁至义尽了。至于柴田军会不会报复这个村子,先生,战争哪有不死人?我们见得多了生离死别,先生您为何却唯独对这个村子情有独钟?”
见我不说话,他再次补充道:“我再退一万步讲,先生,高丽人并非您同宗同族,我们远涉重洋来此助战,已经是大恩大义于高丽,何必为了一个村子搭上自己的安危呢?”
墨的一番话,说的在情在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每当我想起金安顺回头凝视的目光,就会觉得我不该对这个村子的人只按道理办事。
金安顺是这个时代的牺牲品,为了自己世世代代继承下来的贞洁观念。金家村的人又何尝不是如此?他们为了自己的坚持,宁可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