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岁,看年岁,孙先生比我还小着几岁,却为何如此悲观落寞呢?”
我哼着笑道:“有志不在年高,自幼便常年挨打,长得自然显老。”
听了这话,努尔哈赤哈哈大笑起来,右手手掌拍着桌子道:“孙先生果然是个有趣的人!唉,我知道那大海之外犹有妙处,孙先生心驰神往着扬帆四海,但是留在这雪域之上不也有自己的独特乐趣,何必一定要着急走呢?”
我看着努尔哈赤,撇着嘴笑了笑:“老兄啊,我认你是当世之英雄,并有一统天下之雄才伟略,但是南边毕竟是我的家乡,有我的乡人乡亲,我唯愿你谨记自己的承诺,想要我调转枪头、对准自己的族人,却是不可能的。”
努尔哈赤沉声道:“孙先生将他们当族人,他们自皇帝之下却未必将先生当族人!汉人的老祖先曾讲过:以德报怨,何以报德?先生的此举,是否可以称为愚忠呢?”
我摇摇头笑了:“你倒是的确把汉家的事情研究的很透,可惜我当初答应过二叔祖,终身不与汉家为敌。逝者如斯,生者却当谨记初心。此时不必再提,你当我是知己,又如何不懂我的心意呢?”
努尔哈赤沉默半晌,忽然重重嗯了一声,将酒满上,端着杯子过来敬酒道:“孙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