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道:“别以为别人不知道,你在东瀛有着自己的大规模贸易!不论东瀛哪一方都不敢得罪你,你倒是混的风生水起,这还不算通敌叛国吗?”
“哈哈哈哈哈哈!”我在大殿上仰天大笑:“还有吗?就这些小伎俩,趁早自己跪地伏法,省得大家都多费唇舌。”
大殿上顿时“哄”的一声乱作一团,按理说,王森可所说的事情并不算小事,但是我却依旧强势异常,似乎根本不把他的控告放在眼里,这就让众人十分想不通其中的关窍。
“孙启蓝!你休要巧言令色,所有罪状,还不赶紧从实招来!”朱翊钧厉声喝道。
我回头望向朱翊钧不屑的道:“怎么?鸟兽尽、良弓藏,狐兔死、走狗烹的桥段又要上演了吗?”
朱翊钧指着我大喊道:“大胆!你竟然污蔑于朕!”
我撇撇嘴:“是不是诬陷,陛下您最是清楚。我只问一句,督察院参奏的人便已定罪为罪人,还是要据实查办?”
朱翊钧被我这一句堵得嗫喏半天,方才再次振起精神答道:“自然是据实查办。”
我哼了一声:“我从前线回来述职,有功无过是否属实?为何所听闻尽是罪责,却无一句表彰之语?陛下您说是据实查办,臣斗胆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