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种灵性的错觉。
不知是否受到了刺激，插在火麒麟头颅上的断剑轻轻颤动了一下，断剑之上似乎有鲜血流动。
刚恢复了清明的火麒麟，双眼再度被暴戾侵蚀，躁动不安的在原地来回转动，时不时的发出阵阵低吼。
华山之巅，一位白衣胜雪，看不出具体年纪的男子安然的坐在那里。
微风拂过，一片落叶飘落在他的身上，然后又随着微风离开，始终没有惹起一丝变化。
江湖见过他的人不多，可是听过他名号的，却是一点都不少。
华山，也正因他的存在而如日中天。
吕纯阳！
华山当代掌教，一位足以位列九州绝巅的强者。
如果不是知晓身份的情况下，这位华山掌教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翩翩君子，如同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
“嗯？”
吕纯阳静止不动的身体突然动了一下，看向了凌云窟所在的方向，发出了一声惊疑不定的声音。
“这是……破碎虚空？”
那股气势虽然淡薄，可却纯粹到了极致，超越了现有天地的极限，迈入了一个全新的层次。
这种气势，他曾经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