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方休身后的聂远说道：“封禅山常年受到祭拜，乃是万民所归，民心所向，其中已然有万民之愿。
这股威压，就是来自于万民的。”
羽三生诧异的看了一眼聂远，对方博学的见闻，倒是让他颇为好奇。
聂远的来历他并不清楚，只知是方休身边的人。
对于聂远的来历，羽三生也没有过多的去询问，而且对方也不过是一个后天武者，入不得他的眼中。
只是眼下聂远的一番话，却让他有些刮目相看了。
“万民之愿？”
对于这个说法，方休也是第一次听闻。
聂远点头说道：“不错，能够形成万民之愿说明神武天朝乃是万民所归，踏上这封禅山的人，若是对神武天朝不满，忤逆万民，那么就会引来万民之愿的敌视。
万民之愿潜力无穷，究竟有多强在下也不清楚。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在上古之时也曾有帝王利用万民之愿作为手段，可谓是无往而不利。”
闻言，方休算是对万民之愿有了些了解。
同时，也明白了皇甫擎苍为什么会选择封禅山了。
“这么说来，今日能够踏上封禅山的，要么心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