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地上。
“下乘武学……”
“莽牛拳……”
牧仁眼眸中的神光渐渐消失，最后彻底的寂灭。
一位绝巅宗师，就这样黯然陨落。
方休由始至终都没有动手，只是静静的看着这一幕。
牧仁与其说是死在他的手里，倒不如说是死在自己的手上。
苦修数百年，苦修青云门绝学，到头来却被一门下乘武学碾压落败，强大的落差让他心神瞬间失守武道崩溃。
“本末倒置，还是没能勘破这一层！”
方休看着眼前没有半点气息的牧仁，一脸嗤笑。
武学从来都不是决定因素，一门下乘武学，就不一定会弱于其他。
终归还要看使用这门武学的人是谁。
决定一门武学强弱的，从来都是使用的人，而非是武学的自身。
到了他这一步，别说是下乘武学，就算是简单的一拳，都能将一位武道宗师轰杀。
所以强的是他自身，而不是下乘武学莽牛拳。
只是牧仁重创在身，再加上一朝落败濒临身死，心神本就不稳，一时间听到这样的回答，顿时心神彻底失守。
信念崩塌，那么武道自然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