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负责任何地方上的军政具体之事,大部分时间算比较闲。能到这地方来,和这么一个美妇说说话、吹吹风,他觉得此行还是不错。
沈徐氏微笑道:“去年,沈家在丽江那边发现了铜矿,却不敢采,便先把地买了,种了些茶树。新茶在本月运到了昆明,妾身便想请殿下品鉴品鉴。殿下稍候,等人沏好茶就端上来。”
朱高煦道:“我品不出所以然。”
沈徐氏却道:“不想殿下也如此谦逊呀。”
于是朱高煦便把在梨园遇到一个少年郎的事,当作逸闻趣事说了出来,然后不忘说道:“我当时赶紧闻了一下,真没觉得哪里不对!随便见到一个后生,都比我这嘴挑,唉。”
沈徐氏听罢拿起丝帕轻轻遮掩嘴儿,笑得花枝招展。
她伸手轻轻抚了一下发鬓,忽然娇声道:“哎呀!”顿时颦眉,脸上露出了些许苦楚之色,“这耳环是新的,没想到会挂到衣领上。”她微微偏着头,伸手捂着玉白的耳朵。
朱高煦问道:“要紧么?”
沈徐氏柔声道:“立领高了一点,不小心被耳环挂住了……殿下帮一下妾身可好。”
朱高煦愣了一下,但见她抿着朱唇一脸苦楚的样子,朱高煦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