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又问道:“沈夫人与沐晟来往那么久,沐晟乃云南境内最有权势的人,他没有那样对你?”
沈徐氏道:“西平侯不是你这样的人!”
朱高煦竟叹了一声:“沐晟才是真正的贵族,我怎么学也不是啊。”
沈徐氏觉得这句话有点奇怪,但也没过多纠缠。她渐渐冷静下来了,从袖袋里摸出一张白手帕,默默地低头擦拭着眼泪。
朱高煦道:“我会负责。”
沈徐氏忙道:“不必了!无论西平侯还是汉王,反正都是权贵,我若志在于此,何必等到今日?又何必冒险得罪汉王这个权贵,做那些事给西平侯看?”
朱高煦饶有兴致地坐了下来,“愿沈夫人告知,沈夫人为何要玩|弄我?”
沈徐氏摇头道:“我活腻了才想玩|弄汉王!若非情势所迫,我何必如此下作?”
朱高煦问道:“情势所迫?”
沈徐氏深深地呼吸了几口气,语气渐渐沉静下来,“沈家祖上(沈万三)得罪了大明太祖,然后被安上罪名抄家;我徐家祖父(徐富九),见此情状才散尽家财,以避大祸。
沈家家业之深厚远迈朝廷所知,尽管被大明朝廷抄家,仍有天大的财富。汉王以为,沐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