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东西。
“要是能安插个奸谍在耿家庄,那就再好不过了。”朱高煦沉吟道。
王彧坐在赶车的位置没吭声,必定是一时想不到法子。朱高煦看在眼里,心里明白,最是在这种乡里、才不好放人进去。与城中人口稠密鱼龙混杂的情况不同,一般乡里的人彼此都是认识的。
就在这时,一个牵着牛的短衣汉子往大路上来了,那汉子皮肤黝黑,戴了顶草帽、光着两条泥腿,一边赶牛,一边好奇地往大路上的马车看过来。
短衣汉子没吭声,穿过大路要往另一边走。朱高煦先开口道:“兄弟,田里的人在拔稗子吗?”
那人显然是汉人,听得懂朱高煦的话,便停下脚步道:“啥草都拔,有稗子,那些玩意要抢肥。你们打府城里来?”
云南汉人大多是迁徙来的,什么口音的人都有,不过最多的人口来自临近数省,口音和川话有点相似。朱高煦正好听得懂四川话。
“是啊。”朱高煦微笑着答道,“你们这一户人家,一年能收成多少?”
“公子问我们这地方啊?这些地离城近,差不多都是达官显贵家的,我们交完了租,只够糊口。好在离府城不远,农闲贩点货,心思活的人一年能剩个几贯钱。”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