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听着,觉得很有道理的样子。
这时沈徐氏忽然问道:“殿下觉得妾身美吗?”
话锋转得太快,朱高煦愣了一下,打量着沈徐氏的容貌身段,顿时又感觉到了些许暧|昧。或许她问这句话,本身便会叫人多想了。
朱高煦回过神来,立刻点头。
沈徐氏高兴地笑了一下,又轻叹道,“可惜了”
“怎么?”朱高煦马上问道。
沈徐氏道:“妾身若是想指靠美色、便过得好,古人却有一句当头棒喝:夫以色事人者,色衰而爱弛,爱弛则恩绝。
殿下看到的美皮囊,若是没有锦衣玉食,很快就会如花瓣一般凋零;便是有,也逃不过光阴的蹉跎;便是光阴蹉跎之前,男子还会喜新厌旧而今妾身是沈家家主,便觉得只要还能操持着沈家,反而比自己这皮囊更可靠了。”
朱高煦听罢,寻思着商人重利,果然如此;但他一时间又觉得沈徐氏说得很有道理,竟无以反驳。他只得点头沉吟道:“有点见地”
“妾身奇谈怪论,殿下竟不气恼,真乃知音之人。”沈徐氏的声音道。
朱高煦终于想到了一处漏洞,便不动声色道:“只是女子掌握家业,会给太多人以侵吞的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