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煦那会儿真没想太多,也没时间权衡,只是观察到那些甲兵的跑步度,判断去一趟祈福观可能还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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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了想便道:“记得永乐元年,我本来可以带妙锦一起去云南的,只因这样那样的缘故、徘徊犹豫,最后放弃了。结果一次蹉跎,便是五年不能相见。这次如果我犹豫太多,恐怕就是永世不能相见了。错过了时机,回头再懊悔伤心怪罪自己,感叹一句早知如此、如何如何,还有甚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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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锦抬起头,火热的目光直视朱高煦的脸,她又慢慢低下头去,许久都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她才柔声道:“高煦,最让女子动心的,可不是你的荣华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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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高煦不知如何作答,因为他一时间也无法改变自己固有的想法,也没心思去琢磨这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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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锦的声音有点异样:“高煦后悔宫中的选择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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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便毫不犹豫地说道:“妙锦在我心里,比父母还要重要(现在的父母亲情没甚么代入感),当然值得冒那个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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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锦听罢却